头一条事就很明显:特朗普又盯上美联储主席鲍威尔了,这回不仅嘴上有火,行动上也有了新花样。新闻爆出来那个画面感,一句鲍威尔是“眼中钉”,网络上一下子就热闹了,不少网友直接上来一句——“特朗普下盘棋,师出有名。”剧情没多复杂,美联储降不降息,这两年老生常谈,谁在财经圈里敢装不关心这事?鲍威尔从上台那一天,嘴上说都是专家决策、集体研究,美联储团队都得按程序办事,字里行间一股端着的范儿。不过特朗普不认,怎么看都觉得鲍威尔是硬顶自己,一意孤行非得较个劲。总统和央行主席这对CP,本来就天生矛盾摩擦点多,现在有了实锤,火药味直接拉满。
真要说鲍威尔刚得住压力吗?看他平时的说辞,外头人听着像一套标准中立官话,这回对着“翻新费爆天价”的指控,急得不轻:美联储总部一百年了,从没翻修,老房子当然要花钱。董办年年批预算,监察长每月查报表,程序齐全,支出透明。督查组名头都摆出来,话说得很硬,但压力肯定挡不住,谁都看得懂这招够不够有说服力,那得看观众买不买账。
现在最热的梗,不是鲍威尔“科学决策”,而是美联储大楼这个“网红装修项目”。网友算账,预算超了7亿美元,折算下来装修一平米快15万人民币,还搞什么屋顶花园、VIP电梯、水景、天然大理石,论坛和评论区直接碎裂:这不是中央银行,是高级会所。特朗普手里这把抓到的小辫子,看似是账面问题,其实棋下得极深,目标直指人而不是事。总统没有权力直接拿掉美联储主席,但通过各种方式操作——逼问十一连环,点名每一项花销,一步步榨出鲍威尔的“统筹能力漏洞”,就差给鲍威尔脑门贴上“财政糊涂”的标签。
美联储自己人还得使劲证明,没有暗箱,流程合规,此前同类项目也有类似花销,实际翻新是必要的,可舆论场根本不买账。不止财经媒体起哄,连爱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都刷起了评论,“15万一平的翻修,美联储不会直接收购美国房地产吧?”一边自黑一边冷笑。放到社交平台上,这讨论直接扯上美国大选,说到底,经济是不是稳当,消费者信心有没有人维,连装修都能变成总统和央行掰手腕的爆点,特朗普会放过吗?形式上一问到底,实际上带节奏再给鲍威尔加压,独立央行听上去还在,权力交锋早就脱离剧本,大家都懂的。
再拉回来想,鲍威尔其实就像典型“技术官僚”,自信又镇定,讲程序、扛风险,面对媒体出示一大堆官方材料,解释每一分钱的出处,但大家关心的,其实是“你到底听不听总统的话”,鲍威尔听了会不会降息、会不会松松手让特朗普更好地秀一把政绩。这场戏没完,但旋律一出来——“美国总统PK美联储主席”,什么经济学原理都得靠边站,先看谁能撑住话语权。
往前翻两届,美联储主席跟总统斗气也不是头一遭,奥巴马时代伯南克压通胀,特朗普执政前后,耶伦也是在利率政策上一路被担心“太配合”,鲍威尔刚上台说任期内要守住独立性。形势走到今天,美联储已经不是财经圈的小众话题,成了社交媒体的吃瓜主角,装修成了风口,连马桶是不是镀金都能被扒出来,网友搞笑段子自己能编出几十页。
说到底,特朗普为什么盯紧鲍威尔,其实跟大选年强相关,降息配合宽松财政,经济数字漂亮一点,一来可以抬高选票,二来还能标榜自己强势能干。鲍威尔如果撑到底不松口,特朗普就有借口把经济问题甩锅央行,营造“总统为民、技术官僚碍事”的舆论氛围,打心理战。鲍威尔陷进去,解释再多都不够,一旦节奏被特朗普抢走,就得天天为装修、为花销辩解,怎么谈“独立央行”?
美国制度,从法律上看,央行的独立性是有保障的,总统直接罢免行不通。但现实上,这种明争暗斗,经费、装修、预算这些最细的行政细节一上台面,就是舆论雪崩的导火索。总统权力虽然没有改变法律,但逼出鲍威尔辞职、被逼道歉、道义上丧失独立,都有可能成真。
对比英国、欧洲那边,央行主席也一样讲独立,谁真敢硬顶首相和大选,媒体和政治压力一样不轻。美联储攒下百年的“中立招牌”,一到大选和政坛博弈,走钢丝本领全得使出来。中国这边看过去,不得不说,独立是制度设计,斗争是现实常态,谁能撑到底、定盘棋才有说服力,才能留到下一局继续主导。
这回装修风波会不会真把鲍威尔拉下马,外头不好断言,特朗普的打法肯定还会再进化,媒体和网友会继续围观看热闹。更深一层,谁能把经济搞下去、金融稳住,谁就能在网络和现实里刷出存在感。美联储独立,但独立得有本事,有民心,有成绩。政策、透明、花销一个都不能掉链子,舆论洪水真来了,不是看法律条文,先看路人反应,谁能撑到最后谁说了算。
谁才是美国经济真正的掌舵人,这场博弈还没到终局,鲍威尔这盘棋,特朗普抓住小辫子,还得看鲍威尔怎么解题。美国模式的优劣,外界都在看,笑点热搜不断,真正关心实力、格局和民生的那部分人,肯定在静静等大幕落下的一刻,给出自己的判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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